Allan_Alanzo

_(:τ」∠)_上大学好多作业,真的更不动了,对不起没填的坑.....

【明日方舟同人】银羽的吟游旅者——情人节番外*Awaiting a Confession*



The Minstrel with Silvery Plume——Merry Valentine's day!

Awaiting a Confession.


(作者小声bb:Hello大家好!这里是新人“打字员”Allan_Alanzo,由于在同人文交流群里征文作品的需要,在这里发表文章啦!

本篇文章是隔壁集子《银羽的吟游旅者》的主线故事的番外哦,有一些自设oc的设定和其他信息都会在隔壁揭晓的啦,这里就只简单介绍一下了,感谢喜欢!


PS:

自设干员的介绍:

阿伦·阿兰索,炎国花郡的黎博利族,原型是白鹇(一种鸡类);曾在锡兰在维多利亚留学期间前往维多利亚交流学习,与锡兰一起度过了一段奇妙的经历(去隔壁看主线啦!)。


维罗妮卡·曼奇尼,叙拉古的鲁珀族,隶属于黑钢,代号“基奈”,原型是以体型庞大和极具爆发力耐力著称的基奈半岛狼(已灭绝);设定是黑钢国际的成员,在黑离开维多利亚后受雇保护锡兰。


薇雅拉蒂(芙拉薇雅)·阿兰索,代号“佛罗里达”,是曼奇尼的副手,原型是以超高智商著称的佛罗里达黑狼(已灭绝)。曾经担任锡兰的保镖,对阿兰索有着特殊的感情。(作者的亲女儿hiahiahiahia.)

以上几位oc均于隔壁集子的《银羽的吟游旅者——维多利亚》中登场。



银羽的吟游旅者----情人节番外

等待一声告白

   

      锵,乒,铛铛——咻,寥寥的几声刀剑碰撞的声响在凌厉而清脆的一声中被划破了,余音也没有留下,训练室里变得悄无声息。

     滴答——过了一会儿,一滴汗水滴落在了地上,沉重的呼吸声也开始回响。

     一棕一灰两个女子的身影保持着僵持的姿态,但双方持着兵器的手都已经在明显地颤抖了。

    “看来是我赢了呢,曼奇尼。”棕色头发的女子露出了挑逗的笑容,又喘起了粗气,汗水止不住地不断往下流淌。她放下了架在对方脖子上的无锋细剑,一屁股坐在了橡胶地板上。

    “漂亮的一击!芙兰卡。这是你第一次在第六十个回合之后打赢我呢,看来记录又得刷新了。”被称作曼奇尼的灰发女性干净利落地将同样是没有开锋的两把宽刃短剑收进腰间别挂的剑鞘里,与被叫作芙兰卡的女子相比,她的呼吸虽然也有些沉重,但却稳定许多。

     曼奇尼用手臂擦了擦汗,走向了训练室一旁的架子,将运动饮料和毛巾递给芙兰卡。

    “哈,哈——要是穿了护甲,我可能还是打不赢你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芙兰卡脸上露出的笑容愈发得意了。

     双方都没有穿着训练用的轻型护甲,只是进行着点到即止的切磋练习。一旁的电子屏幕上显示着两人的比分——26:1,下面的小字还标注着另一个比分17:43。罗德岛的智能评判系统一向十分精确且公正,关于这点进行比赛的两人都没有争议。

     曼奇尼扭头看了一眼电子屏幕上的比分,深深地吐了口气。

     “看来还是得加把劲了,你先休息下吧,我去甲板上练长跑了。”曼奇尼擦了擦脸上的汗,转身准备离开训练室,芙兰卡健壮急忙拽住了她的狼尾巴。

     “不要走啊维罗妮卡!雷蛇她又不在,我一个人好——无——聊——啊!你陪陪我嘛!好不好!”芙兰卡跪坐在橡胶地板上,紧紧地拉着曼奇尼的尾巴,柔软蓬松的灰色狼毛被捋下了好几根,落在地面上。

     “不要这样子,芙兰卡!我要去训练!再不训练我们都老了,真是的!弄掉太多毛在地上很难清洁的,你别为难负责清洁的同事了!”曼奇尼一脸无奈地转过身看着芙兰卡,尾巴扔被她拽在手里,芙兰卡的脸几乎贴到了曼奇尼的大腿。

     “你陪我一下嘛!就一下下!我们不会这么快老的!我陪你去甲板好不好?当然,我没有力气再训练了!求求你啦!”芙兰卡干脆把脸贴在了曼奇尼的大腿上,用带有哭腔的语调向她请求。

     “好啦好啦!你好烦诶!”曼奇尼不客气地一把把芙兰卡从地上拽了起来。“站稳了,走吧!”

     “呀呼!”芙兰卡激动地欢呼了起来,跟着曼奇尼一起离开了训练室。

    


    “呀呵!”嘭!一声尖利却十分有气势的呐喊声,紧跟着是一个成年男子重重地摔在地上的声音,隔着垫子还是让金属夹板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阿兰索四脚朝天,倒在罗德岛甲板上的一块垫子上,天上大片大片的云朵在他眼里旋转着,仿佛自己早上喝过的拿铁鸳鸯的泡沫被搅拌棒搅拌着,和煦的阳光的照射使他的眼皮泛起了层层波浪。

    “好想就这样睡一觉啊!”正这样想着,阿兰索眼中旋转的世界里出现了一双纤细的长腿,世界慢慢恢复了平静,只留下了一双黑色的眼睛在盯着自己,但马上又开始天旋地转。

    “要不要....休息下?”一个平淡的女声询问到。

     阿兰索睁开了眼睛,仰望着一张没有表情的少女的脸——尽管对方的年龄可能已经不能再被称作少女。

    “我这是....被打晕了啊?好唔掂水噃(龙门话/花郡话:太逊了)!”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自己在甲板上进行了许久的体能训练,在随后的近身战训练中被一拳打成现在这幅模样,像极了一只折了翅膀的公鸡。

     阿兰索来到罗德岛的时间不是很久,但是与一些干员是早在来到之前就已经熟识了的。

     之前负责辅导阿兰索的是同样出身于炎国的槐琥,恰好对方也精通自己家乡花郡的传统武术——咏春。尽管阿兰索的武功实在是个半吊子,但在槐琥的指导下,他也稳步地进步着。

     不允许使用源石技艺加强自己的身体素质,这种情况下的阿兰索就真如公鸡断了翅膀,三两下就被新接手自己的教练给打趴下了。

    “对不起,我只记得以前在维多利亚,还有在哥伦比亚的时候,每次看见你战斗都非常勇猛...所以,我一上来也没想着要保留力气...疼吗?”

    自己的教练——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单膝跪在自己身边,不好意思地撩了一下自己乌黑的齐脖短发,目光不自觉地向下偏移开了。尽管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但身后黑色的狼尾巴在不安地摆动着。

    “我....今天....今天星期几来着.......我......我要干什么.......我.....”

     似乎那的一拳打得实在太重,阿兰索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缓过来。慢慢地,一块淤青出现在了阿兰索的脸上,他彻底地晕死了过去。

    


     “啊——终于把这档事全都解决了!可以好好享用难得的下午茶了!”

    锡兰迈着轻快的步伐从实验室里走了出来,脱去了白大褂,此时的她穿着素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过膝裙,就像她在维多利亚学生时代的着装,黑色丝袜和一双卡其色的短根皮鞋显得十分活泼。

    “去甲板上晒晒太阳吧!马上到雨季了,就很难晒到阳光了呢。”

    一个重大课题的成功收尾令锡兰和其他医疗科组的干员都十分兴奋,此时的她就像一只欢脱的小鸟,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甲板走去,嘴里还哼着维多利亚的小曲儿。

     “说起来,今天好像是情人节?还是明天?还是已经过了?哎呀!做实验做得天昏地暗的,都搞不清楚时间了!”

    拍拍自己的脸蛋,锡兰又拿出随身携带的化妆镜,照了照自己的脸。

    “黑眼圈都这么重了?得好好补觉了,给黑见到了又要唠叨我了。我想,她现在应该在酒吧喝酒吧?哎,总是一身酒气......”

      稍微抱怨了一下,锡兰来到了甲板上。凉爽甚至有些寒冷的风迎面吹来,让自己的长发和裙摆尽情地随风摆动,锡兰感到十分的惬意。

     “情人节....情人节啊.....没…礼物….”锡兰听到了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随即扭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过道出口处一侧的一张垫子上,一名青年男子在上面昏迷不醒,脸上还带着一块淤青。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穿着夏装训练服的女孩子,似乎正在为“怎么叫醒这个家伙”或者“怎么让他不要说胡话”这样的问题犯愁着。

     “薇雅,这、这发生了什么?”锡兰惊讶地看着倒在垫子上的青年,又看了看旁边的女孩。 

     “我把他....打晕了。”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名叫薇雅的女孩子的目光没有看向锡兰,身后的尾巴不安地摇摆着。

    “他...这么弱的吗?”锡兰并没有立即去关注阿兰索的情况,只是有点疑惑的向薇雅提问。

    “我不知道...”薇雅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说话的声音小到锡兰几乎没办法听见。

     

     “薇雅酱~”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甲板上。

     “芙兰卡前辈!曼奇尼姐!”薇雅循声望去,见芙兰卡搀着曼奇尼的一条胳膊,面色苍白显得十分疲惫。

    “今天有挑战成功吗?”

    “成功了!在我累倒之前终于又打赢了她一次。”

    芙兰卡得意地伸出手比了个“V”的造型,曼奇尼突然把被她搀着的手臂抽了回来,让她险些摔倒在地上。

     “祝贺!”

     “咦?白毛鸡他怎么了?”芙兰卡这才注意到昏迷在垫子上的阿兰索,曼奇尼早已走到了薇雅的身边。

    “没...没有...买….礼物....”阿兰索又喃喃了起来。

     “什么礼物?”芙兰卡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阿兰索脸上的淤青,他的眉关紧缩了一下。

     “刚刚在训练的时候,我没有控制好力度,然后他就变成这样了。”薇雅的表情开始呈现出了不安,这是她难得有的表情变化。

     “啊,反正他肯定死不了的,估计再过一会儿他就该恢复了。”曼奇尼仔细观察了阿兰索,判断到。

     “被打晕了还会说胡话,这真是少见啊。是不是薇雅打得太认真了,一不小心用了什么源石技艺?”芙兰卡一手托着腮,眼睛滴溜滴溜转了两圈,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明天就是情人节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八卦’他一下?嘻嘻!”

     “这样...不太好吧?”薇雅有些担忧地看着芙兰卡。

    “不要太过分哦,芙兰卡。”曼奇尼说道,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但她的尾巴出卖了她——她的尾巴的尖端难以按捺地左右晃动着。

      “锡兰小姐?”薇雅只能向锡兰求助。

      “我也觉得,只要不过分就好...”锡兰用手抚摸着搭在肩上的蓝色羽毛,视线瞟向了一边。

      薇雅叹了口气,只好让她们满足自己的好奇欲望。

     芙兰卡轻轻地把嘴凑到阿兰索的耳边。

     “呐~阿兰索先生,你听得到吗?”

     “嗯....”阿兰索的脸稍微朝芙兰卡的方向偏了一点。

     “你觉得~我和曼奇尼,谁更可爱啊?”

     曼奇尼弯下腰请芙兰卡的脑袋吃了一个“菱角”。

    “维罗妮卡...”

     芙兰卡皱了皱眉头,小声嘀咕到:“真是没眼光。”

     “那你觉得,我和她谁更有女人味儿?”

     “维罗妮卡...”

      芙兰卡抬头看向曼奇尼,耸了耸肩:“看来我彻底输了呢。”

     “别问那么无聊的问题了!”曼奇尼警告她。

     “咳咳,好,你想问什么?”

     “问问他情人节要给谁送礼物?”曼奇尼的脸上也显露出了和方才芙兰卡一样诡异的笑容。

    “不行,这个太过分了!”薇雅站了起来,拉住了曼奇尼的手。“这个问题会不会太私密了一点?”

    “我...也想知道....”锡兰红着脸,又把视线瞟向了一边。“我有点好奇...”

     “可是这也...”薇雅还没有把话说完,芙兰卡的嘴已经再一次凑到了阿兰索的耳边。

     “你情人节有什么打算啊~?”

     “情人节...”阿兰索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像在笑,又显得有些慌张,平时完全不见红的脸倏一下全红了。“...当然...express…affection…..”

     “啊——不要再问了!太过分了!”薇雅的脸也红透了,她慌张地推开芙兰卡,紧紧地捂住了阿兰索的耳朵。

     “锡兰.....”这是阿兰索嘴里蹦出的最后一个词。

     “天呐!”锡兰转过身去,用手捂住了脸。

     “好像闯祸了呢?”芙兰卡看了看曼奇尼,曼奇尼看向了锡兰。

     “这,这也太突然了,我......我该怎么办?”锡兰胀红着脸,呼吸变得十分急促,不知所措地来回走动着。

      “曼奇尼姐说过,表白是对女孩子来说很浪漫很庄重的事情...这样子也....”薇雅愣愣地看着仍然昏迷的阿兰索。

      曼奇尼思考了一下,说到:“这样子,这件事情我们都必须假装不知道。锡兰,这是给你的机会,你现在有一天的时间去思考要不要答应他。别着急啊,这是好事儿,有时间做心理准备总是好的嘛!芙兰卡,尤其是你,一定一定不准说出去!就一天,你给我忍住了!”

      说着曼奇尼又走到薇雅身边,轻轻地抚摸她的脑袋:“薇雅,等一下他醒来你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带他练习就好了,不过不要再下手这么重了。”

      薇雅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我到底干了什么啊?!”芙兰卡双手揪着头发,呐喊到。

.......



     “咦?刚刚睡着了吗?等一下,我不是在训练来着?”后脑勺传来柔软的触感,醒来的阿兰索发现自己的脑袋正枕在薇雅的大腿上。

     “啊!薇雅?”阿兰索猛地坐起,扭过头惊讶地看着她。脸上的淤青已经被锡兰给治疗好了,感受不到疼痛。

     “对不起...刚刚把你打晕了。”薇雅又把视线移向了一边。

     “哦,我晕了多久?刚刚我好像做了个梦?好像另一个我在问我自己关于情人节的事情?真是奇怪啊?”阿兰索摇了摇头,好像并不晕,反而感觉精神状态良好。他看了看薇雅,她的大腿上残留着被自己脑袋压红的印子,但不是很深。

     “大概只有不到半个小时。”薇雅轻轻地揉着自己有些酸痛的腿。

     “好吧,继续训练吧。”阿兰索站了起来,做起了准备活动。

    时至傍晚,经过了一下午的训练,阿兰索身上多了好几处碰撞造成的淤伤,尽管薇雅已经十分收敛,但很多时候仍然难以控制住力道,以至于总是不小心让对方受伤。

     “我说,薇雅,可以陪我去喝一杯吗?”从更衣室出来,阿兰索换上了自己最常穿的炎国式的长袖立领衬衫,薇雅也换上了一套平时穿着的黑色衣裙。

     “咦?你不是不喝酒的吗?”薇雅疑惑地问到。

     “我说奶茶。”说着阿兰索取出了一张“靓饮茶餐厅”的半价优惠券。

     “哦!没问题的。”薇雅点头答应了。

     


      “Hmmm,还是龙门的奶茶做得好!”数不清楚是第多少次感叹,阿兰索终于喝干了杯子里的最后一滴奶茶,两人的面前的桌子上是几个已经没有食物了的空盘。

      “确实,很好喝....”薇雅杯子里还有剩下的一些奶茶,她担心晚上睡不着觉,所以没有喝完。

      “那个,薇雅,你以前——有没有过过情人节?就是,有没有送过礼物什么的?”阿兰索突然十分认真地向前坐了一点,双手托腮,严肃地看着薇雅。

      薇雅的脸稍微变红了一点,她一边用手指卷着自己不是很长的头发,一边小声地说:“以前情人节的时候,我不是在做任务就是在训练了。曼奇尼姐的爱人还在的时候,他们情人节会一起出去约会,然后互相送巧克力什么的。”

     薇雅明白,对方在试图向自己寻求帮助。

     阿兰索两眼放光,身体又向前挪了一些。

    “那你有没有收到过礼物?”

    “每个情人节我都会收到一些男性佣兵的告白...也有很多巧克力吧,但是我怕长胖,都送给了芙兰卡前辈。至于告白信....我都丢掉了。”

    薇雅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被别人告白时的感受,她非常想找到一个自己被触动到的瞬间,来给阿兰索一些提示,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只记得自己对那些告白的话语都没有什么感觉,回复也往往只是摇摇头。

    “这样啊!嗯....”阿兰索陷入了沉思。

    “你是有想要送礼物的人吗?”薇雅侧着脑袋问道。

    “有,但是我不知道送什么东西比较好。”

    “我听曼奇尼姐说,情人节一定要送巧克力的,不然情人节就是去它的特殊意义了...我不是很清楚原因。好像芙兰卡前辈也准备了一盒巧克力,不知道是要送给谁的...”

    “那...你能陪我去挑一下巧克力吗?”

    阿兰索对薇雅的眼光十分信任,三年前在维多利亚的时候他便已经见识过了。这个感情不是很丰富的女孩子总是能发现让他眼前一亮的事物,或许这种眼力是她这样精准而敏捷的射手特有的能力。

    “嗯。”薇雅点头答应。



     在龙门最繁华的大型百货商场里,阿兰索在琳琅满目的各式各样的巧克力逐渐眼花缭乱了。他跟在薇雅的身后,默默地看着她把视线扫过一排排的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因为下一天就是那个意义非凡的浪漫节日,大部分的商店都把巧克力这种“必备品”摆放到了顾客视线的最前列,并且各种夸张的招牌都写着“情人节,On Sale,xx%discount”这样的字样。

     “嗯?这个是?”薇雅走到了货架的深处,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巧克力的盒子。

    正方形的盒子拿在手上像拿着一个小画框似的。盒子呈现深棕色,中间用鎏金线条画着一朵大大木棉花的侧视图案,木棉花的正下方用同样的线条标着“Merry Valentine's Day.”的字样,最下方有小小的一行字“Coffee Chocolate,75%”。盒子的背面的中央还有一行字“Please Accept This Earnest Confession.”

      “哦,这个牌子,好像是我家乡生产的。”木棉花是花郡地区最有代表性的花朵,城邦的标志上也会有木棉花的意向。

     “好像是一个不怎么受欢迎的品牌吧?”

     阿兰索接过了盒子,仔细打量着。

     “但是这个设计我觉得很不错。”

     “很漂亮...但是,为什么要写‘请接受我的忏悔’(这句话是用叙拉古语说出来的)呢?”薇雅疑惑地问道。

     “这可能就是它卖不好的原因吧,很多人都只知道这个维多利亚语单词的这一层意思,不知道它还有’告白’(同叙拉古语)的含义。”阿兰索把这盒巧克力夹在腋下,转身向收银台走去。



     龙门下城区的一处酒吧里,黑和煌正在畅快痛饮。

     “啊!痛快啊!”煌把一个有她脸那么大的啤酒杯砸在木质的桌子上。“假期万岁!哟吼!”

     黑帮煌和自己的杯子里都倒满了酒,两人干杯后纷纷一饮而尽。

“哎,你家小姐不是不让你喝这么多吗?”

     “她那是担心我,但是,嗝——你看我什么时候醉过?”

     “你经常喝醉的诶!”

     “哪有!怎么嗝——可能?谁像你一样,喝醉了,就,爬到天线上跳舞的?都不知道把甲板,嗝——砸凹了多少次了。”

     “哎你这家伙,难得和你出来喝酒,你怎么一上来就报我的黑历史?”

     “全罗德岛还有几个不知道你的黑历史的啊?”黑又帮两人的酒杯里灌满了酒。

     “呵,你还好意思说我。”接过被灌满的酒杯,两人再次干杯,但都只喝了一半。

     “上次你喝醉的时候,你家小姐亲自来把你扶了回去,你差点吐人家身上。”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吨吨吨,又大半杯酒下肚。

     “醉成那样能记得什么呀?”煌也不甘示弱,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酒。“不过瘾了!上烈酒来!”

      两瓶炎国的白酒被递到了两人的跟前,黑拿过了酒瓶。

     “黑!我找你好久了!”放到嘴边的酒瓶被人给夺了下来。

     “小、小姐!”黑惊慌地甩了甩有点昏沉的脑袋,看到了一脸怒气的锡兰大小姐。

     “不要再喝了,你跟我走!”锡兰把酒瓶重重地放到了煌面前的吧台上,拉起黑的手拽着她就往门外走,黑只能乖乖地跟上。

     “下次你买单啊!”煌喊出最后一句话,醉倒在了桌子上。




     “哎呀,脖子好酸。”稍微活动了下有些僵直的颈椎,星极把观测器材都稍微整理了一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此时罗德岛最高的瞭望台上,只有她一个人在,没有将自己悬挂在天线上吹风的血魔小姐,也没有喝醉了酒爬到天线上跳舞的猫,整个罗德岛的上空此时只属于她一个人。

     背靠着瞭望塔的栏杆,星极闭上了双眼,陷入了一个人的幻想中。

     但没过多长时间,星极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戳了一下,她惊讶地转过身去,见到阿兰索正向她打招呼,一把鲁特琴被他背在身上。他悬空漂浮着,脚下离甲板隔了整个瞭望台的高度。

     “阿兰索!你怎么这样子飘着啊?快上来,太危险了!”星极伸出手去抓住了阿兰索的手臂,把他拉上了瞭望台。

      两人并排坐在瞭望台上,仰望着浩瀚的星空。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独处了。”阿兰索捋了捋身旁开叉了的尾羽。

    “没有关系的。下次你要再这么上来,请一定要保持法术的进行,这样实在太危险了。”星极关切地看着阿兰索。

    “谢谢,我知道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情人节快乐!”

    “诶?!”

    “已经过了零点了,现在是情人节了。”

    “谢谢!”星极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看着自己搭在膝盖上的手。

    “对不起,没有给你准备礼物,只好弹一首曲子送给你吧。”阿兰索取下了背后背的鲁特琴,调好了琴弦。

    “谢谢你,正好我的脖子又不舒服了。”阿兰索的源石技艺可以通过音乐施放一种治疗的效果,在哥伦比亚时她就已经体验过了这种神奇的法术。

     阿兰索演奏起了鲁特琴,古老而浪漫的维多利亚民谣的旋律从跃动的琴弦上流淌出来,环绕在罗德岛的夜空中。

     “你是想趁这个节日,去给锡兰小姐告白吗?”星极微笑着看向了阿兰索。

     阿兰索点了点头,张开了嘴,但又因为专注于演奏没能把话说出来。

    “星星总会告诉我答案的。但是呢——自己去追求结果才会有更好的成效吧!所以我不会告诉你结果哦。”星极调皮地对阿兰索眨了眨眼。

     曲子演奏完了,阿兰索吐了口气。

    “我就知道你不会告诉我,所以嘛,我主要还是来找你给我支招的。”

     “这个,我只能尽量帮你咯~毕竟——我也还只是个‘懵懂的少女’啊。”星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瞭望台并不宽阔的空间里优雅地转了个圈,让裙摆和尾羽在半空中画了个优美的圆,优雅地倚靠在了栏杆上。

    “我相信只要真诚地表达出自己的心意,注意一下氛围,不要让对方难堪,不管结果如何,或许你们双方都能享受这个过程。”一阵风吹过,星极深蓝色的长发飘散在风中,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眼睛里倒映着璀璨的星光。

    “我喜欢你!”阿兰索突然走到了星极的跟前,一只手撑在她身旁的栏杆上,黑色的眼眸凝视着星极眼里浩瀚的星空。

    “诶?!”星极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眼前和善的青年的脸。

    “这样可以吗?”阿兰索收回了手,向后退了几步。

    “哎,什么嘛!这么突然。”星极恢复了平时一直挂在脸上的微笑,用手揉了揉胸口。

     “如果十分是满分的话,我最多给你三分哦,因为你吓了我一跳。”

    “这可比直接唱那种专门唱给姑娘听的歌难多了啊!”阿兰索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

    “那是因为你对自己的音乐很有自信呀!”星极转过身去,趴在瞭望台的栏杆上,注视着远方的天际线。

     “还有时间,我可以陪你练习几次,找找感觉吧。”

    “真的吗?”阿兰索抬起了头,眼里冒着兴奋的光芒。

    “当作回礼吧,你们炎国不是有句话叫‘礼尚往来’么?”星极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

    “太好了!谢谢你!”阿兰索向星极深深地鞠了一躬。

    “My pleasure!”星极转过身,回应了一个优雅的屈膝礼。



     “黑,我该怎么办?”

     在热闹的龙门城区的一间宵夜档里,锡兰正在为如何应对第二天的“突发事件”而犯愁。她双手托着腮,没精打采地盯着眼前的一碗鲜虾云吞面发呆。

     “小姐,说实话,你也老大不小了。”黑把一瓶啤酒的盖子打开,一口气喝掉了一小半。

     “你、你说什么啊?!你、你好意思说我吗!”锡兰脸红了,她不曾想到黑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也是...是这样子的啦!但是,我还没往这方面考虑过那么多。我想...还是先把你的病...”

     “小姐。”黑不客气地打断了锡兰的话,“承蒙你操心了,但你总需要有自己的生活。”

     “可是,黑....我....”泪水沿着锡兰的脸颊滑落了下来,在这种恼人的问题下,一向果断的大小姐表现得像个扭扭捏捏的孩子。

     “小姐,我知道,在这么多年在学业上和研究上,你吃了很多苦。”说着,黑给锡兰倒了一杯酒,把杯子递到了她的跟前。

     “喝吗?”

     锡兰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趴在桌子上啜泣了起来。

     “这个世界非常残酷,但是血雨腥风应当由我们这样的人来承受,我们也应当承受。”黑将酒瓶里剩下的酒喝干,又重新开了一瓶酒,先给锡兰倒了一杯。

     “小姐,你只管追求你的理想吧,和罗德岛的大家一起,攻克这个疾病。但是我希望看到你过得快乐。这些事情,追随你的心意坦然地去面对吧。”黑又拿起酒瓶,往自己肚子里灌了半瓶酒。

     黑温柔地抚摸着锡兰的后背,像是在安慰一个被抢走了玩具的孩子,锡兰的啜泣也渐渐地停止了。

     “当然了,你也必须得仔细考虑一下,你是怎么看待这小子的?他又会怎么样对待你?对我而言,那个值得小姐把自己托付出去的人,必须是我真正认可的人。”

     锡兰抬起了头,擦干了泪水,开始思考了黑提出的问题。

     “阿伦——阿兰索他,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有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会有一种安全感,就像在黑——你的身边那样。他很可靠,很帅气,也很温柔,就像你一样,也很有礼貌。但是,我总感觉他和我之间有一种很明显的隔阂...他能够很轻易地接近我,我却始终难以触及他的真心。”

     锡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虽然和他的相处仅有在维多利亚时短短的两个月,但这三年我几乎每天都会想起他。圣诞节的时候还收到他寄来的礼物,没想到这么快就在罗德岛重新见面了....”

     “这个家伙,真是个笨蛋...笨到无可救药....”锡兰抬起头,仰望着龙门街道中间仅有的一线天空,闪耀的霓虹灯招牌盖过了星空的光辉,与锡兰橘色的眼眸交织杂绘。

    “我确实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我。我对他的感情,我也不知道。他很重要,我不想失去他——作为朋友。”说着,锡兰将第二杯酒一饮而尽。

    “我明白了,小姐。”黑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如果小姐愿意把他当成值得信任的伙伴,那就和他坦白清楚吧。如果是他的话,肯定能理解你的。”

 

 

    第二天一早,锡兰就起了个大早,一头扎在实验室里闷头做研究。

    而同样早起的阿兰索,若无其事地进入了琴房,开始自己日常的演奏和源石技艺的训练。

......

  


    “喂,曼奇尼,你说那小子打算什么时候行动啊?我看他一直没动静啊。”

     午饭时间,芙兰卡与曼奇尼和薇雅一起讨论着这件事情。

   “谁知道呢?不过按照正常套路,表白不都是要等到晚上嘛?”

     曼奇尼用餐刀往面包上抹着果酱,看似心不在焉,却把抹过蓝莓酱的餐刀又伸进了草莓酱的罐子。

     “诶,曼奇尼,这么重要的节日你就不做些什么吗?”

     芙兰卡扫视了罗德岛的餐厅,有心的干员们去掉了龙门春节大红色的喜庆装横,换上了以粉红色为主的温馨装饰,用炎国文字书写的各种新年祝福语也被换成了用维多利亚语书写的各种浪漫的情话。有的干员已经开始互相赠送情人节礼物了。

    “得了吧!我可不像你,什么节日都能过成愚人节。”曼奇尼瞟了一眼远处正在跟年轻的干员交流经验的雷蛇,露出了有些担忧的神色。

    “薇雅妹妹~你肯定准备了吧?”芙兰卡又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向一直不吭声的薇雅询问到。

    “我...我......”薇雅满脸通红,不停地用手里的刀叉锯着食物,金属的锯齿与陶瓷碟摩擦发出“唧唧”的响声。

    “好了臭狐狸,别再欺负薇雅了!她那点小心思,你又不是猜不到。”曼奇尼替薇雅打圆场,不忘了调侃她一下。

    “哟~可爱的小薇雅~让姐姐猜一猜~你是想把礼物送给——”芙兰卡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挑起薇雅的下巴,语气里充满了挑逗。

    “我...我......”薇雅感觉自己的脸快要像气球一样胀破了,眼睛慌慌张张地向四周乱瞟着。

    “不要紧张,薇雅拉蒂!”一双有力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薇雅感觉自己的后脑像靠在了一个柔软的垫子一上样,是曼奇尼的腹部。

    “你只是去送个礼物而已,大胆一点!那你不是都计划了很久了吗!”曼奇尼又拍了拍自己钟爱的副手的肩膀,给她加油打气。

    “我....知道了!”薇雅重新抬起了头,眼神里多了一份坚定。



     时间又到了傍晚,阿兰索结束了下午的近身战训练。虽然他十分认真地在应对着训练,希望自己能够尽快地变强,但是今天薇雅下手格外地狠,一整场训练下来他几乎要站不稳了。

     “薇雅教练,我说,你今天怎么打我像打自己仇人一样?好痛啊!”从更衣室出来阿兰索向女更衣室里仍在更衣的薇雅喊到。

     薇雅红着脸,慢慢吞吞地从里面出来,用压低的维多利亚式的大沿礼帽遮着自己的脸,双手藏在背后。

     她走到了阿兰索的面前,突然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吻。随后把一盒巧克力塞在了他的手里,看着自己的脚尖大喊了一声:“情人节快乐!”转身跑走了。

    只留下了愣在原地的阿兰索。

    “啊——情人节,快乐。”抚摸了下自己被亲吻到的脸颊,对方没有涂唇彩,所以没有留下印记。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巧克力的包装盒,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99%”。

    “呃呃,她是想苦死我吗?”阿兰索摇了摇头。

   


     夜幕降临,星空开始重新绽放光彩,锡兰独自一人来到了罗德岛的瞭望台。

     这一晚,仍然没有挂在天线上吹风的血魔小姐、没有喝醉酒跳舞的猫,也不见了平时仰望星空的燕子。

    “他会来找我吗?”锡兰仰起头,向着浩瀚斑斓的星空发问,星空并没有给她答复。

    “他会来的吧?”颤抖的双手紧紧抓着栏杆,锡兰又低下了头,注视着罗德岛的甲板。除了几个正在甲板上工作的工程干员,并没有其他人了。

     等了好一会儿,锡兰渐渐感到夜晚的寒冷,本该出现的人还是没有出现。

   “他其实并不打算来找我吗?”锡兰叹了口气,转过身,倚靠在栏杆上,仰望着另一片星空,这一片星空也没有给予她答复。

   “我这是在做什么?我很期待吗?为什么?”锡兰不再向星空发问,她慢慢沿着栏杆往下滑落,坐到了地板上。

    “锡兰锡兰,振作一点!就是拒绝他而已嘛,他不会生气的,不会的!”锡兰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心里充满了紧张的情绪。

     深呼吸了几口,锡兰逐渐冷静了下来,但夜晚的凉风还是吹得她瑟瑟发抖。

  


   “Alas my love,you do me wrong.To cast me off discourteously....”一阵悦耳的鲁特琴声在锡兰的耳边响起了,随后是一个温润的男中音吟唱出的温柔的旋律。

    锡兰回过头,看到了自己橘色的眼眸倒映在一对黑宝石中。终于,他还是出现了。

    “Green sleeves was my delight.Green sleeves was my heart of gold.Greensleeves was my heart of joy.And who but my lady Greensleeves....”

     旅途中吟游诗人的装束,白色羽毛的黎博利男子伴随着歌曲的进行缓缓地降落在瞭望台上,最后一个和弦的奏响与落地的轻微声响和谐地回荡开来。

     “Olé,isn't here my greensleeves lady?”演奏结束,吟游诗人行了一个优雅的伊比利亚式的鞠躬礼。

    “抱歉哦,花了点时间找你。”

    “情人节快乐,锡兰!”银羽的吟游诗人从背后取出了一盒带有金色木棉花装饰的巧克力,双手呈递给了锡兰。

    “谢谢你,阿兰索!情人节快乐...”锡兰站起身,双手接过了巧克力。

    “那个....”

    “我喜欢你!”刚把礼物交给锡兰,阿兰索就突然凑了过去,一手撑在锡兰旁边的栏杆上。

    “诶?!”

     龙门夜晚的风再次吹过了瞭望台,月光撒下的银辉在阿兰索白色的披肩上翩翩起舞。星光赐予了他闪亮的黑珍珠般的柔和目光,含情脉脉地凝望着锡兰橘色的眼眸。

     “可、可是....”锡兰红着脸,把巧克力紧紧地捂在怀里,她把目光偏向了一边,用力地吐了一口气。

     “对不起,阿兰索,我不能成为你的恋人。我...”

     “那我们可以成为知己吗?”阿兰索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脸上的表情似乎放松了许多。

     “为什么?”锡兰对这样的回复有些疑惑。

     “锡兰小姐,自从三年前第一次在维多利亚遇见你,我.....哎呀好肉麻啊!我都在说些什么?”阿兰索转过身去,两手拍着自己的脸。

     “我希望,和你成为亲密无间的伙伴,一起去到那个没有矿石病的泰拉。到时候,你才能真真正正地,放下一切来考虑...”阿兰索过身来,重新认真地对锡兰说出了这番话,但讲到后面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啊啊啊!就算用维多利亚语说,这么郑重其事地说出来还是觉得很尴尬啊!”阿兰索用力摇着头,努力让自己恢复了平静。

     “只是表达了我的心意,这就足够了!谢谢你!”吟游诗人又郑重地给锡兰行了一个炎国式的鞠躬礼。

      “阿兰索,这也是我想说的.....”锡兰的笑脸伴随着晶莹的泪水在脸上绽放开来。

     “刚才的告白,你给我几分?”

      锡兰走上前,紧紧地搂住了阿兰索。

     “我给你零分!你这个笨蛋!”锡兰在他的怀着哭了出声来。“第一次被人家告白,我明明还很期待的!”

     “嗯?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阿兰索陷入了疑惑。

     “不准再这样捉弄我了!再这样,我就叫黑来陪你训练!她肯定不会手软的!”

     “嗯,看来是最好的结果了呢。”阿兰索也紧紧地搂住了锡兰,轻轻地轻吻了她的额头。

      浪漫的情人节夜晚,似乎以这样一个不那么浪漫的结局收尾了。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还是得听吟游诗人如何去传唱了吧?




      砰!砰……罗德岛的训练室里回荡着源石子弹激发的巨大声响。雷蛇记录了射击靶的成绩,摘下了耳罩。

     “还是太犹豫了,杰西卡!一定要克服你这种’强迫症‘才行,这或许是射击运动员该具备的素质,但绝不是一个战士、一个佣兵需要的。”

     “好的...雷蛇前辈....那个....”

     “什么?”

     砰!“当当当当!情人节快乐啊雷蛇!”一个彩带筒在雷蛇身后爆炸了,炸开来的彩带挂在了她的头顶和头顶的两支角上。

     “芙!兰!!卡!!!”雷蛇回过头,见到嬉皮笑脸的芙兰卡,和她手里的彩带筒。

     “Merry Valentine's Day~”芙兰卡将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递到了雷蛇的怀里。

     “这是....给我的?”雷蛇十分惊讶。

     “当然是给我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好的搭档雷蛇小姐的啦。嘻嘻!我也没有别人可以送的了!那,情人节快乐!”

     “谢谢。”雷蛇接过了巧克力,脸上带有着一丝丝疑惑,但芙兰卡真挚的笑容很快就使她的疑虑打消了。

     “呐,尝尝吧,我精心挑选的巧克力哦。”说着芙兰卡打开了雷蛇手里的巧克力盒子,看样子塑封包装已经被事先拆除了。她取出一颗巧克力,剥掉了包装纸。

     “啊——”示意让雷蛇张开嘴,芙兰卡把巧克力递到了雷蛇的嘴边。

     雷蛇正觉得感动,张开了嘴。

     巧克力进入嘴里,浓郁而淳滑。轻轻咬开——一股强烈的酒精气味瞬间浸满了鼻腔和咽喉,雷蛇意识到不对,却一不小心把整颗巧克力连同里面的“馅料”一起吞了下去。灼烧感瞬间在自己的体内蔓延开来。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雷蛇看了眼包装,右下角写着“乌萨斯制造,内含高度伏特加。”

     “咳咳咳!芙——兰——卡!!!”雷蛇气急败坏,甩手丢下巧克力盒子,去追逐已经跑得没影了的芙兰卡。

                                                          

Author:Allan_Alanzo

                                                                      2020.02.14

                              

Merry Valentine’s Day!

(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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